足以平。更何況……兒子已然在皇上跟前立誓言，若是齊尚書了事，兒子跟著起論罪。”

宣平侯怒，大掌拍上桌案：“胡鬧！老子兒子，是用來胡鬧！你跟齊尚書到底有何牽連？”

陸靖言撩起衣襬跪在上：“爹，兒子無能，但兒子自有成算，爹您是知道。”

若非陸靖言，蜀王根本成了事，宣平侯遇難之後，切都是陸靖言在安排麼？

他甚至沒有得過父親任何書信，卻猜到了父親原本計劃，把切安排得穩妥至極。

宣平侯沉默了會，只道：“你是有分才氣與膽量，可你與齊尚書素無來往，我知道你是有什麼計劃，謹記件事。勿要陷入兒女情，否則，將來暴屍街頭，只怕都無人給你收屍！”

陸靖言心中凜：“是，兒子謹記。”

他從父親書房來之後，緩步回了清園。

如清園倒是應了這名字，久冷冷清清。

嬤嬤瞧見他來，立即著迎上來：“世子，前日運來果子都有些夠新鮮了，老奴讓人又弄了新洗乾淨放到盤子裡，此外，世子妃過年要用首飾與衣裳都備齊了，也已妥善安置了。”

陸靖言頷首：“去吧。”

他獨自回到房中，坐在雪音曾經坐椅子上。

恍惚中似乎還能聽到她從前柔軟嗓音，瞧得見她滿是柔情眸子，聞得到她身上甜甜香氣。

屋子裡冷清得很，雖然什麼都有，卻空無人，處處都是她痕跡，卻又處處都顯得寂寥至極。

知覺，她都許久未曾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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