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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想和他多廢話，你看到蕭風疏這個樣子就知道他現在大約是無法再對你造成什麼威脅了。你在他身上加註的那些感情也可以全部收回來。

這從頭到尾都是一場有預謀的遊戲，而你才是遊戲的主導者，自然可以隨便地按下暫停鍵。

你從他的身邊走過，神情冷淡，“蕭同學，我希望我們能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他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故意模仿你的語氣說出來的話不倫不類，“你讓我怎麼好聚好散啊？”

你微微轉動一下頭，什麼羞澀溫柔現在通通都變成了陌生，“是你做出那種事情，你為什麼不能想到這麼做的後果。”你停頓一下，嘴角勾出一個諷刺的笑，口氣含著嘲諷：“你虛偽、撒謊又骯髒。”

這麼幾個詞像是一盆冷水一樣潑在他的頭上，他那副癲狂痛苦的模樣被定格，他緩緩地站定，將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你的身上，他似乎在思考這幾個詞到底與他相不相配。結論是正確的，從和陸卷月在一起的那一天開始，他就已經紮根在爛泥裡邊了，被拉近深淵，但他甘之如飴，他甚至迫切地想要變得腐爛，變得噁心，將那些見不得光的想法放出來。

陽光熱情是假裝的，撒嬌撒痴也是故意的。

但…陸卷月呢？

她難道就是表面那麼羞澀、純情、溫柔、善解人意嗎？

蕭風疏問自己。他也知道答案，就算不深入地去探究，也能感受出陸卷月似有似無的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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