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虛實

這時有一個僧人走上臺，發給他們一個木片，上面寫著此次辯論主題，辯經正式開始。

法顯搶先聲答辯，他聲音平靜沉穩很有穿透力，半個會場人都能聽見，這內力傳音，能使得聲音變高傳播範圍更廣，凡修習內功心法都會這招。

等他說完，迦葉騰也聲對答，渾厚清亮聲音響亮透耳，看他也修習過內功。

兩人梵語聲迴盪在會場上，同樣清透而悠遠，音中有一獨特靜和韻律。

花千遇聽不懂他們嘰嘰咕咕在說什麼，也沒有字幕，只能去看他們神變化，就和看默劇差不多。

最開始兩人表都很從容，隨著時間流逝，辯論內容加深，法顯一改平時不緊不慢語速，他說話速度快了不少，除了對方答辯時，幾乎都沒有見他嘴停過。

迦葉騰表漸漸變得凝重，說話語速亦不慢。

花千遇問常慧：這次辯經主題什麼？

虛和實。他頓了一，又：師叔辯實，迦葉騰法師辯虛。

這個論題可討論範圍就很大了，表面上很容易區分虛和實，用在佛法討論上，就比較難以說清了，畢竟佛法你信則實，你不信則虛。

兩個都信佛人怎麼討論一個虛實呢？

花千遇好奇看著兩人一刻不停唇槍戰，轉而問常慧：他們都在辯什麼？

高臺上兩個人說話速度都很快，常慧也不好給花千遇複述一遍，便結說。

迦葉騰說：一切諸法如幻，若眾生知如幻時，便不會妄認大為自身相，六塵緣影為自心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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