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黎心裡算了一下,為難道:“鹿鳴苑的池塘,不夠大。”
衛景朝道:“那就再挖一個,還要我教你嗎?”
陸黎抱拳:“是,屬下遵命。”
衛景朝抬腳,進了室內,從中取了個盒子。
出門就道:“走吧。”
陸黎伸頭看一眼,嘀咕道:“侯爺,這不是老侯爺給您的東西嗎?您準備拿去哪兒?”
衛景朝瞥他一眼:“跟你有關係?”
陸黎站起身體,果斷道:“沒有。”
衛景朝冷嗤一聲。
坐在回程的馬車上,他摩挲著手上的扳指,無聲嘆息。
沈柔的手段,果真比世上所有的女人,都高了不止一星半點。
他自認冷心冷血,冷靜自持,卻被她引得亂了心神,第一次改變了自己的計劃。
就好像這一次,沈柔好像什麼都沒做,只是按他的要求,寫了一出精彩絕倫的戲文。
這樣乖巧,這樣懂事。
他本該高興。
可細細品味下來,才知道,裡頭字字句句,說的是孟允章,又何嘗不是他?
是他這個沒用的未婚夫,是她背信棄義的男人,跟江燕燕的未婚夫,異曲同工。
而且,這戲文,孟允章聽了,會生氣,會憤怒。
他看了後,明知文裡雖沒有他,字字句句都在說他,卻只覺慚愧,只覺得對不住她。
這樣高明的手段,一般的人,哪兒用得出來?
如他這樣冷硬的心腸,尚且受不住如此攻心的手段,受不住良心的折磨。
何況旁人呢?
回到鹿鳴苑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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