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她只是個旁觀的看客,此事與她毫無關係。
衛景朝看著她蒼白的臉,聽著她故作堅強的語氣,眼神複雜。
他緩了緩,道:“是為彈劾我。有人說,平南侯犯下謀逆大罪,我以前與他們父子來往甚密,又有翁婿之親,難保沒有參與其中。”
沈柔冷笑了一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全天下人人都看得出來,平南侯謀逆一案,疑點重重,草率至極,擺明了是栽贓陷害。
所謂的“鐵證如山”,除卻殿前指揮使的口供,再無其他。
這算什麼鐵證?
可只因上意如此,為了頭上的烏紗帽和榮華富貴,三省六部便人人都口稱逆臣。
如今,竟拿這莫須有的罪名,來攀咬衛景朝。
衛景朝與父親是有翁婿之親,可他今年不過弱冠,往年也不常在京中,與父親一年見不了三次面。
“來往甚密”四個字,竟然說得出口?
沈柔第一次,毫不掩飾地將怒氣表露在臉上。
衛景朝望著她的臉,倏然笑了。
“這有什麼值得生氣的?那些人乾的空口無憑的事情,又何止一件二件?”
”
“沈柔。”他正色,望到她眼底,“你這樣喜怒形於色,是大忌。”
第20章
沈柔怔然望向他。
衛景朝如刀削斧劈的臉龐在燈光下格外清晰,此刻帶了三分寒,三分笑,四分漫不經心。
“沈柔,氣急敗壞是小孩子的行為,逞一時口舌之快是蠢貨的行為,逆來順受是弱者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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